“北尧哥,这,这太疼了,我怕疼,特别怕。”她红着眼睛,往后缩着身子,瘪着嘴,可怜巴巴地对霍北尧说。
那双泛红的眼睛湿漉漉的,带着祈求和胆怯。
像只被打怕了的流浪狗。
霍北尧就笑啊,“你怕疼,沈南婳就不怕?你的肉是肉,她的不是?”
他在心疼沈南婳。
林胭胭嫉妒得牙根痒痒。
嫉妒像蛆一样拱着她。
她抬起下巴,不甘又贪婪地仰望着男人。
他是精致又高级的长相,自带禁欲气质,就算什么都不做,单站在那里,就像是一件完美的艺术品。
好看得让人挪不开目光。
这明明是她深爱着的男人啊,却为了另一个女人折磨自己。
她压抑住嫉恨,委屈兮兮地说:“北尧哥,你不是说你不喜欢她的吗?为什么这么护着她?”
霍北尧眉梢轻拧,语气淡淡:“男未婚女未嫁,我不能喜欢她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