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屹舟一转头看她,苏婵猛地回神,察觉到自己在想什么,脸上一热:“对了,你想好做什么了?”
“林大人说他临走之时,想安排我做捕快之首,我还未给他答复。”
“那是好事啊!你有什么顾虑?”苏婵黑瞳疑惑。
“如果是林大人还任职,那是没什么可说的,只是不知新上任的县令是个什么官。”
江屹舟眼神幽远:“远恒的伤…本是被山匪所伤,当时山匪的气焰嚣张,竟敢冲进城里烧杀,可前县令却懦弱无能,不敢招惹,怕招来报复,还是林县令上任以后,才从临县借兵一举将山匪压下去,要是在这种人手下做事,还不如不去。”
原来还有这档子事。
苏婵细一想:“那人无作为又窝囊是真的,可是不是也因为手下无可用之人?如果跟个好官当然好,若是他无能,那你还能以一己之力做些力所能及的事,如果你只是平民百姓,岂不是只能看着,什么都做不了?”
江屹舟猛地顿住步子,眼神从疑惑到豁然。
他都忍不住满目欣赏,自己就完全没想过这个道理,她却如此通透又别致。
别说什么女子了,哪怕是男儿也得自愧不如。
“真是怪不得别人。”江屹舟没头没尾来了句。
苏婵疑惑扬眉:“恩?怪谁?说什么呢?”